她的楚楚可怜,在许霆康眼里,只是伪装。
因为经历过一段失败的初恋,许霆康回国后整个人是失意的,从此认定,越是外表清纯的女孩越是危险。安露是,唐流烟也不例外。
他把对安露的愤怒全然移情到唐流烟的身上。
外公要他娶她,既然她早晚是自己的女人,不如强行霸占了她,先给自己一个痛快!
“别叫喊。今晚我要定了你!”
他捂住她的嘴,手指缠绕住她的发丝,眼神朦胧,另一只手覆盖住她那好看的手。这一举动,更是极大地挑起他的所有念想。
他看着她的芳容,内心的渴念越发强烈。
“我还是一个黄花闺女!”
这句话,唐流烟还是要说,虽然知道此时此刻,这话一点用处也没。
可是,该死的,为什么自己明明要面对这种不想面对的结果,她还是对他有一些期望?
她很清楚的知道,自己身为女子其实也是需要人抚慰的?
因为气愤,因为害羞,唐流烟的脸涨得通红,脸蛋儿像被雨水打湿的桃子,新鲜欲滴。
许霆康怔了一下。
黄花闺女?
嘴巴抿了一抿,他觉得好笑。
安露,他所谓的初恋,也说自己是黄花闺女。可是无意间被他发现安露联系医生做了修补手术。表面上的一切,统统都是伪装!
所以,他根本不屑于唐流烟的任何哀求。他轻蔑一笑,扳住她的肩膀:“放心,如果你真的是,我会小心的!”
他的动作更快更激烈。
俯身,按住她的两只手,许霆康的唇吮吻着唐流烟的嘴唇,迫不及待地汲取她嘴巴的花蜜。他的手指尖有些湿润,那是唐流烟无助的眼泪。
她的喉咙哽咽连连,那是欲哭不敢的声音。
许霆康的动作温柔了一点。
唐流烟意识到,眼睛闪烁几秒,她决定抓住这个机会,不管怎样也要尝试一下。
你……不要这样……
她的声音充满了魅惑。
许霆康停下动作,看了她一眼。
“这位先生,你如果真想得到我,还是去找个宾馆吧。我真的不习惯在车上!你放心,我不会叫人的!”
她抬起手,像是在做保证。
一旦他上当,打开车门,她即便身上衣服再少,也要狂奔逃走!
许霆康挑了下眉头,果然浪女浮现本性了,他刚才差点还被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蒙骗住!
哼!
“不用去宾馆,我在附近就有一个别墅。拿出你的本事,取悦我,不要跟我耍赖!”许霆康快速穿好衣服,依旧将她锁在车子后座。而后,打开驾驶室,车子疾快如飞。
他可以养着这个女人,甚至和她结婚,但永远不会掏出半点感情!
这是外公的安排,他不会提出抗议。
她只是一个玩物,一个摆设。他的世界,永远也不许她踏入半步!
唐流烟绝望地闭上眼睛。
她遭遇这种男人,命中该有此劫。
在劫难逃。
许霆康将车子开得很远,七绕八绕,好像开到一个僻静的郊外。
“你不会杀了我吧?”
这个话题很幼稚,但唐流烟还是想问。
通常,衣冠楚楚的变态杀人狂,都是先羞辱后杀,而后将受害人抛尸荒野,纵火灭迹。
在死亡和被羞辱之间,她宁愿选择后者。
只是为了能安然地回去,继续守着病入膏肓的爷爷,陪伴爷爷最后一程。
她的恐惧神色被许霆康通过后视镜,瞧得一览无余。“杀你?不会。在我们尽情放纵之后,我还会娶你。”
啊?
娶她?
唐流烟再次受到极大的惊吓,嘴巴都合不上了。
这个男人到底是魔是妖?
难道这劫数还没个完?
“你说,你要娶我?”
她语无伦次结结巴巴,此时车子一个大拐弯,她差点撞到密封的车窗,脑袋嗡嗡,眼冒金星。
在她的人生中,根本没有什么婚嫁一说。爷爷一旦去世,她会收拾书包,继续上学读书。
爷爷说,父母是私自结合,后来又双双殉情。所以,从小到大,她对待爱情非常悲观。
假如没有爱人的能力,不如独善其身。
高中三年,大学一年,她一直拒同学千里之外,号称“冰山美人”。
这是她想要的。
嫁人?嫁给这个只见了一面就要强暴她的人?
他,看样子也是很有钱的人,这辆车少说也有好几百万。娶她,到底是什么企图?
“没错。”
“就算你想娶我,也不代表我会答应你。”
都什么年代了?
“唐流烟,你没得选择的。”
许霆康不想再多说废话,冷冷闭上嘴巴,专心开车。如果不是外公的临终托付,不忍让他失望,自己又怎么会把事业迁回到国内,被迫娶一个完全不爱的女人!
天知道他心里有多憋屈!
又过了二十分钟,许霆康将车停下。出现在唐流烟眼前的是一幢非常豪华的中式别墅,门前,还立着几名身穿制服的仆人。他们的神情都很规矩,态度透着恭敬。
“赶紧的,穿上衣服。”
许霆康不容置疑地命令,就好似车后座的唐流烟就是他的私人物品。
唐流烟轻咬下唇。
对她而言,这仍然是一个难得的逃跑机会。
虽然这里是郊外,但借着昏暗的路灯,她一路也注意观察,这四周附近有田,还有小公园,那么就有居住在此的村民。
只要他一拉开车门,她还是会奋不顾身地逃跑。
她听话地穿上衣服。
许霆康下车,就要牵起她的手。当着全体仆人的面,还是要给她一点儿薄面,而后宣布……外公让他寻找的未婚妻已经带回来了,以后她就住在这里,择日成婚。
唐流烟缓缓地伸出手,带着几分怯懦和谦卑。
许霆康满意她的顺从。
这个女人,至少外表和身体没让他失望。
说实在的,是他认同的那一型。
突然,唐流烟趁着许霆康不注意,突然抬起脚,使足了劲,朝着他的腿部猛然踢了一脚。
许霆康受到剧痛,不禁弯下腰,手扶住车门,眉头痛苦地皱了几下。
这个女人,他还是低估了她的狡诈!
一旁的仆从看到不对,赶紧过来搀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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